2017年7月31日 星期一

轉載:丟掉不必要的東西,人生更快樂! 極簡主義者佐佐木典士:物品不是我們的主人

丟掉不必要的東西,人生更快樂!極簡主義者佐佐木典士:「物品不是我們的主人」

 
文/佐佐木典士;編/三采文化
相信大家一定都聽過「斷捨離」這個詞吧?
物欲是人們的天性,但同時,「追求幸福」也是,
在日本三一一大地震、較差的景氣、失業潮等社會背景推波助瀾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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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少人開始理解到,幸福,跟擁有的東西數量多寡一點關係都沒有;
換句話說,當擁有的東西變少了,人反而較容易珍惜現有之物、反而更容易感到幸福。
在新的一年開始之際,想讓自己變得更幸福,
與其出門「掃年貨」,不如開始「丟東西」吧!
在丟東西之前,先好好想想:
我們為什麼擁有那麼多非必需品?
擁有那麼多物品的目的是什麼?
因為我們想要「展現自我價值」。
我們每個人亟欲透過物品,向全世界展現自己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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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希望看起來幸福,
遠勝於擁有幸福,
這就是人們感到痛苦的原因。"
——拉羅什富科

過去的我早已擁有所有的生活必需品,但還是覺得離自己的理想生活很遙遠。
人類很容易認為自己的現實與理想間「相距甚遠」,面對不如己意的生活,便開始覺得自己不幸。
我就是因為一直覺得「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才會認為自己悲慘。
我家不夠寬敞,放不下皮沙發,也沒有可以舉辦烤肉派對的屋頂露臺,
更沒有可以欣賞夜景的高樓層公寓。我「想要」的願望一個都沒實現。
事實上,現實與我想像的正好相反。我許下的願望都實現了,想要的東西也全都擁有了。
為什麼會這樣?且聽我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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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不能代表你,
銀行存款不能代表你,
你開的車不能代表你,
你皮夾裡的東西也不能代表你。
就連你身上穿的衣服品牌,
也跟你毫無關係。"
——泰勒.德頓《鬥陣俱樂部》

先從工作說起。
我們每個人心目中都有屬意的公司,希望有一天能貢獻所長,於是到該公司面試、在該公司工作。
或許我們服務的公司並非第一志願,甚至不是第二、第三志願,也不是自己感興趣的業界,純粹是為了餬口飯吃才勉強妥協。
正因如此,我們每天數落公司、說主管壞話,一心只想跳槽,另謀他就。
話說回來,若我們自己沒有寄履歷表過去,沒有接受面試,根本不可能在該公司工作。
或許該公司的職場文化與我們想像的差異甚大,或許主管真的很惡劣,公司也可能是黑心企業。
但我們都是基於「想進入那家公司工作」的心願寄送履歷表、完成面試過程。
若一開始你根本不想在那家公司工作,就絕對不可能前往面試。
換句話說,你早就實現了「想進入那家公司工作」的心願。
我相信當你收到錄取通知的那一刻,一定是欣喜若狂。
住的地方也是如此。過去十年我一直住在同一個租屋處,十年前的我真的很想搬家,所以花了很大的心力才找到那間房子。
我還記得剛住進去時的喜悅。以我支付的租金而言,那間房子的格局可說是相當划算,
正因如此,我才會那麼開心。
我在夢寐以求的地區租到理想房子,展開新生活,當時的興奮感如今還歷歷在目。
無奈長期居住下來,我卻只看到房子有多小、有多舊這些缺點,愈來愈不滿。
十年前我明明實現了想搬進這裡的願望,為什麼現在卻覺得自己不幸呢?
同樣的道理也能套用在擁有的物品上。我以衣服為例。
以前的我經常覺得衣櫥裡少一件,每到假日就花一整天逛街買衣服,逛到腿都痠了也要買到自己喜歡的款式。
買完衣服回家,開始在鏡子前上演個人服裝秀。
第二天穿上新衣服出門時,不禁感到十分風光,覺得自己好像明星一樣。
為了買到自己想要的衣服,就算將卡刷爆也不足惜。
我明明擁有一堆自己想要的衣服,卻還是視而不見,每年嚷嚷著「沒有衣服穿」。
其實,你的願望早已實現。既然如此,為什麼還是感到不滿足,覺得自己不幸?
人之所以感到不滿足是因為當我們實現願望之後,就會慢慢「習慣」。
久而久之,「習慣」就變成「理所當然」。
人類對於「理所當然」的事物與狀態,最後容易感到「厭倦」。
穿上剛買的連身裙,相信每位女性都會感到高興。
但穿過五次之後開始「習慣」,喜悅的情緒逐漸遞減。穿了十次之後,連身裙變成舊衣服,
「理所當然」地成為衣櫥裡的一分子。
穿了五十次之後,就都會感到「厭倦」。
願望實現後必然會經歷「習慣」,建立「理所當然」的前提下,朝「厭倦」的負面想法前進。
最後黯然失色,變成可有可無的無聊物品。這就是從「習慣」邁向「厭倦」的過程。
正因為人存在著從「習慣」邁向「厭倦」的習性,
才會讓我們在實現夢想之後,開始對已實現的夢想發牢騷,深信自己不幸。
反之,只要不「習慣」,我們就能繼續享受願望實現的喜悅,永遠感到幸福。

要我們永不厭倦自己擁有的舊物,持續感到滿足,就不會增加新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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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並不是擁有
你真正想要的。
而是珍惜你所有的。"
——史查鐵爾

物品本身沒有好壞,而是當數量過於龐大時,它們將控制你的生活。

我們一定要重新省思這樣的價值觀。物品不能代表我們,當然也不是我們的主人。

它們原本只是工具而已,不是為了顧及他人眼光而存在。
人類擁有物品,只是因為自己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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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內容摘自《我決定簡單的生活:從斷捨離到極簡主義,丟東西後改變我的 12 件事!》

轉載:中獎率又不高 還要支薪給工讀生.....為什麼非營利組織都喜歡募發票?

中獎率又不高、還要支薪給工讀生...為什麼非營利組織都喜歡募發票? 

中獎率又不高、還要支薪給工讀生...為什麼非營利組織都喜歡募發票?
圖片提供:Kii

街頭的募款「志工」原來是「工讀生」,錯在哪裡?

20歲學生小鎂:
阿北,我是一名社工系學生,還沒有經歷實習之類的實務經驗,但是聽說580食物銀行(中華民國圓夢傳愛關懷協會)用志工的名義來收取善款或發票,實質上那些志工是工讀生,並且從善款支出薪水給工讀生。該單位表示因為擔任志工的人數太少、流動性高,因此用這種方式來募款。站在我是社工的角度來想,這樣有些違反倫理,可是,卻也不得向現實層面妥協。我與朋友們討論過,我們都不看好這樣的行為,不知道阿北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見多識廣的褚阿北:
街上的募款員一定得是無償志工嗎?NGO募發票也不一定都只為了中獎。

街頭的募款員一定得是無償志工嗎?

只有不支薪的志工才能在街上幫NGO募款嗎?領時薪的工讀生難道不行嗎?
當然可以。這樣的角色叫做「街頭募款員」( street fundraiser)。以著名的世界性基督教NGO組織 Concern 為例,他們在愛爾蘭都柏林就公開招募這樣的職務,並且很清楚地明訂:
●有給制,每個禮拜至少上工4天。
●固定時薪,每小時11.50歐元(相當於台幣393元),薪資由組織支付。
●沒有抽成,也沒有獎金。
●在組織裡有晉升的機會。
但是在台灣發生的這個情況,跟國際NGO正規的街上募款員這4個條件都有所衝突:
●工讀生必須對外宣稱志工。
●薪資從善款中支付,而且有網友號稱前4小時不得支薪,如果屬實,明顯違反法律規定。
●據說有抽成,也有獎金制,違反倫理。
●工讀生純粹作為募款機器,與組織使命及核心發展無關。
在這四個情形下,無論組織是否確實進行公益行為,都因為對外隱瞞工讀生不是志工的事實、沒有依法支付合理工資,以及抽佣金跟獎金制度,造成明顯的瑕疵,不值得鼓勵。

2017年7月30日 星期日

轉載:全國一個月上班也不會讓國家倒閉啦!瑞典這樣的作法,神打臉鬼倒慣老闆

全國一個月上班也不會讓國家倒閉啦!瑞典這樣的做法,神打臉鬼島慣老闆

【為什麼要推薦這本書】
六月底開始,瑞典幾乎舉國上下開始啟動長假模式,這種事在我們亞洲人的眼裡似乎極度不可思議。老闆會怒吼:「你知道停業一天我將損失多少訂單?」當我們賣力用時間賺取金錢的同時,我們的國家變得更有競爭力,我們得到更多財富,我們被資方壓榨著,而我們再去壓榨著其他人。一個國家也不會因為人民啟動一個月的長假模式便停擺,放假一個月瑞典倒了嗎?沒有,它依然運轉地好好的。
(責任編輯:余如婕)
六月底開始,瑞典幾乎舉國上下開始啟動長假模式,政府機關、醫院、銀行、學校、幼兒園乃至餐廳,以輪休方式開始長達一個月的全民假期。
這種事在我們亞洲人的眼裡總極度不適應,連爭取個週休二日都被政府及資方打槍,大辣辣冠冕堂皇賣弄沒有任何一個國度二休,只有一例一休的文字遊戲 ,如今竟然有一個國家的員工要求以輪休方式放一個月長假,那是不是表示整個七月大家啥事都不用幹,政府也不用運作,公司和國家可能就此倒閉了?
長假,在瑞典人眼裡是常態,是親人最親密的相處,在亞洲人眼裡是神話,最痛苦的暑假!
先來說個去年我們一群亞洲人在討論的一個話題:「為什麼瑞典放那久的假期,卻不會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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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一般學校是放空城的,老師、學生多數選擇放足一個月的長假,再怎樣緊急的研究實驗,也不會有人想在暑假進行,因此外子的研究單位基本上是空的,若你偶爾帶孩子去學校騎腳踏車、玩耍,或許會看到小貓兩三隻, 但那面孔絕對是亞洲臉孔。
我們一個熟識的學弟便選擇在大家都去放假的時候,仍哀怨地守著實驗室,顧著機器和電腦,依然賣力的工作著。但看著別人放假,自己卻得辛苦工作,內心卻無比哀怨,不時發出哀嚎。
有天他在我們的朋友圈群組裡丟出這個問句「為什麼瑞典不會倒?一個月的長假耶。」
當你六月中旬去銀行時,銀行會告訴你,所有的申辦事物得等到八月才開始;你去移民局,會有人留守,但所有的行政事務會變得異常緩慢,工作人員會直接告訴你:「沒辦法,大家都去放假了」;餐廳門口會貼上我們休業一個月的公告,醫院護理人員也開始輪流放假。
孩子就讀的學校早已歡樂告訴孩子「暑假開始,老師和孩子都放假,學校將關閉一個半月。」、「若有無法排休的父母可以將孩子放去集中的幼兒園,只是孩子得面對不熟悉的同學和幼兒園老師。」,多數家長除非工作真排不開,或者沒有親人可以幫忙, 否則將孩子託置在這類型臨時集中的幼兒園一定是不得不的選擇。
在這個時間彷彿靜止的一個月,其實銀行、醫院、學校、政府單位仍有在運轉,只是速度變慢了,然後呢?這個國家是否因此倒閉抑或者喪失競爭力,「很奇怪地好像也沒怎麼樣」。全國人民忍受著自己一點速度上的不方便,嘴裡嘟囔抱怨著,但忍著忍著最後事情仍是解決了。
重點是大家都得到充分的休息,孩子實實在在和父母、爺爺奶奶待在一起足足一個半月。
上週日是我和老闆最後一次假期前的採購日,因為是最後一次,因以也是踩足馬力硬是跑了好幾個點,整整 10 小時的探點、採購,回家路上老闆說「我和我女朋友將開啟為期兩週的渡假,我老闆足足有整整一個月假期,他同居人則是三週。」我問他:「我印象你女友是護理人員,她去休假三週,醫院怎麼辦?」他有點驚訝地看著我,彷彿我問了異星球問題,他委婉解釋:「大家都是按年紀及工作年資輪休的,今年是她第一次有三週的完整假期。」
其實我明白他說的一些情況,也知道瑞典其實暑期短期工非常熱門,當我在瑞典語言學校唸書時, 五月學校便會開始催促學生去找暑假打工機會,醫院、渡假中心、草莓園、餐館等都會因應暑假徵聘「暑期人員」,暑期薪資相對較高,而且因為大家休假關係也會相對容易有工作機會。 很多來到瑞典新移民都會非常把握這樣的暑假兼差機會,一來薪資優渥二來履歷上終於可以有一筆工作經驗。
只是文化的差異讓我對暑假整個國家這樣的休假模式,仍感到不可思議,尤其是以血汗工廠著稱的台灣、中國,這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天方夜譚,光想像就可以耳朵聽到老闆怒吼:「你知道停業一天我將損失多少訂單?」;病人會說:「若醫院沒開門我生病怎麼辦?我超趕時間的。」;人民會說:「若政府機關動作變慢,那我的事怎麼辦?」
是阿,大家都想到自己,沒有人願意因為別人的休假而損失自己的權益,但是換個角度想一想,員工不需要休息、辦事人員不需要休息,護理人員不需要休息, 因為所有的一切只要損失到我的權益便是不被容許的。
所以我們認為學校可以延長安親到晚上七點是德政,爸媽可以加班加很晚,然後從容去領回孩子,功課還在被監督情況下做完了。這簡直是天底下最划算的政府新政。
以廉價的時間換取金錢=競爭力,長假是瑞典最不經濟的政府政策?
我們換個角度想想,在政府主導政策配合資方,讓人民不分晝夜全心全力幫資方賺進大把大把銀子時,幫別人看顧孩子的老師自己沒孩子嗎?老師的家庭生活呢?孩子和父母一天的相處時間到底剩下什麼?
早餐匆匆聊兩句,大概一半時間在催促孩子穿衣、吃早飯、整理書包及領便當錢,晚上回到家孩子累了,大人也累了,誰還有力氣傾聽及訴說。暑假一個半月的長假,是台灣父母的惡夢,孩子該往哪裡送,大半花錢了事送安親,其餘的能丟爺爺奶奶家便送,老人家拖個老弱病體還得和體力充沛的毛孩子奮戰一個多月。
當我們如此賣力用時間賺取金錢的同時,我們的國家因此變得更有競爭力,我們因此得到更豐富的財富,我們被資方壓榨著,而我們再去壓榨著其他人,在一個人吃人的惡性循環中不斷打轉 ,在一個看似光鮮亮麗的外表下,卻是千穿百孔的腐敗內裡,內心空虛、情感疏離。重點是我們竟被訓練到被壓榨與壓榨別人如此無感且合情合理。
金錢至上的社會價值觀及家庭教育,成就了多少光怪陸離的社會事件,事件發生了,嗜血媒體窮追不捨原兇諸多犯罪動機,電視民嘴你一言我一語,簡直像兇手就住在我家般瞭解,原兇父母卻一問三不知, 因為自己與家庭生活、孩子都可以是人生抉擇上次要再次要的選擇。
瑞典人笨嗎?為什麼瑞典人極度講究家庭教育,因為唯有家庭教育正確的養成,才是杜絕社會問題的根本核心, 與其花很多社會成本去杜絕、防範各式各樣的犯罪,不如多點時間給父母,讓父母承擔起真正養育及教養自己孩子的責任,再如何有愛心有責任感的老師,再怎樣親密的爺爺奶奶、親戚朋友,都比不上父母給予孩子的身教、言教來得重要。
你問我「放那麼長的假,我們都在幹什麼?」今天我們和孩子去找了小區裡可以打的櫻桃樹,和幼兒園裡看到我們正在打櫻桃的孩子度過一個愉快的下午,其實商店裡櫻桃並不昂貴,一盒一盒鮮豔欲滴的果子更是甜美可口,但孩子會永遠擁有爸爸、媽媽帶著他倆找了一棵又一棵的櫻桃樹,那快樂午後的回憶;然後過幾天我們將有幾天的瑞典境內很簡單,但我們卻期待很久的輕旅行。
在親情旅程上的建構,因為我們得配合孩子慢下來,所以有時間去填補我們相處分分刻刻的小幸福,我們的眼神會不時關注著孩子一言一行,即時發現行為差池,即時導正。孩子會說「儘管只能無所事事和妹妹玩伴家家酒,但在家永遠是最開心的,因為他們和爸爸媽媽 24 小時黏在一起。」
或許在孩子心中,錢、玩具、名牌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是父母和你他們相處的溫馨時刻有多久。
其實我也不得不承認過渡忙碌的工作已讓我喪失寫東西的能力,過度壓榨自己、沒有充分的休息,每天我睜開眼只想多睡一點或者賭氣啥都不做,但滿檔的行程卻讓我不得不「撐」下去。
一個過度耗損的人不可能有豐富的文采,不可能有理性的批判,有得只有今夕是何夕的感慨,很多時候,你不得不承認瑞典慢活哲學的奧妙之處, 人唯有充分的休息才能再度擁有靈感,創造無限可能。不斷地耗損的結果是人看似工作著,卻早已無心了。
一個國家不會因為人民像工蟻不斷工作變得更有競爭力,一個國家也不會因為人民啟動一個月的長假模式便停擺,放假一個月瑞典倒了嗎?沒有,它依然運轉地好好的。
PS:關於瑞典休假規定,不包括週六、週日及國定假日,最低年資仍有 25 天休假,依年紀及公司規定遞增休假時間,以學校而例,滿 40 歲以後擁有 38 天休假。
(本文書摘內容出自《剛剛好,最完美!向瑞典人學過幸福日常、不加班也富有的自由 Fika 人生》,由 PCuSER 電腦人文化 授權轉載,並同意 BuzzOrange 編寫導讀與修訂標題,原標題為 〈 瑞典長假,國家競爭力?〉。)

2017年7月29日 星期六

轉載:為什麼近60歲的柯教授肯陪年輕網紅瘋? 啊他不這樣宣傳你是會去世大運逆!

為什麼近 60 歲的柯教授肯陪年輕網紅瘋?啊他不這樣宣傳你是會去世大運逆!

的世大運終於要來了,除了每天都有新的消息釋出之外,市長柯文哲也馬不停蹄地和多位網路 youtuber 合作拍影片宣傳。這兩年來柯文哲的評價有好有壞,但光是這位阿伯肯放下身段和年輕網紅們鬧就很值得誇獎了。
(圖片來源:三立新聞網)
雖然他也不是第一次這麼瘋了 XD
這次他和專門做宅文創作品入門導讀的頻道 「走路痛」 合作 影片 ,鬧出的笑料不亞於之前和蔡阿嘎的合作!
恩恩對,我們都知道柯 P 要介紹的是世大運,但世大運的全名叫什麼呢?阿伯這樣回:
(這裡的背景音樂是新世紀福音戰士的殘酷天使!我好興奮,我好興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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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雄~有人在呼喚你了!)
這些對白都是由柯文哲親自唸的!完全在惡搞柯文哲啊,為什麼要拿這種年輕人的梗來折磨快 60 歲的阿伯呢,為什麼要互相傷害呢 XD
尼砍砍,就跟你說不要欺負文哲(左手背拍右手心)
咳咳,我們回歸正題。
不只是走路痛,最近一口氣看到許多柯文哲上網路頻道的影片,讓人不禁懷疑這人明明每天忙著搞市政、開砲、讓別的官員躺槍,怎麼有時間想到這樣的行銷方法?
原來背後是以貝殼放大創辦人林大涵為首的團隊操刀,市府灑下一百萬元與網紅合作,每支影片價碼不超過 10 萬元,結合 youtuber 年輕網紅的聲量, 就是希望打中年輕人的心,尤其柯文哲不計形象的樣子正好對了年輕人的口味,否則過去市府的宣傳對象年齡層都偏高,誰會想來看大學生比運動比賽?
這也剛好是最近社群的討論點:為什麼要浪費資源在跟年輕網紅合作拍影片?你當我白痴不知道世大運逆! 但套句知名部落客 廣告小妹 的話:「孩子們,你當世大運是奧運膩?(戳)。」
台北市民知道有世大運是一回事,但掏錢買票去看又是一回事,這些選手沒有奧運選手的名氣,也沒辦法召集群眾一起為自己拋頭顱、灑熱血,尤其不少上班族或者年齡更長的長輩們會說:「大學生比賽是干我什麼事?」
這也是為什麼台北市政府要這麼努力宣傳,除了要鞏固原本就可能去幫自己系上、學校學長姐加油的學生族群外,也想打動更多年輕族群,一起關注這場和台灣國際形象息息相關的賽事。
這也是為什麼要這麼努力宣傳周邊商品,先把貪小便宜的心態放一邊,辦比賽不是慈善事業,弄不好更是讓市民代代都得還上世大運的爛帳,這位全台最會省錢的市長怎麼會允許這種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發生呢?
於是,連「熊讚小木笛」都有這樣厲害的宣傳:
學生要代表台灣比賽壓力已經很大了,如果連我們自己人都不支持,這些年輕學生該有多辛酸?(連高中生流川楓都有大批親衛隊了,台灣人不能輸 XD)
難得有主場優勢,該熱血一次的機會不能 lost 掉,我們先忍住自己叫「中華隊」的不爽,一起為世大運的大學生選手們加油!
(本文提供合作夥伴轉載,圖片均來自走路痛。)

延伸閱讀

》完整的柯文哲 ft. 走路痛影片

2017年7月28日 星期五

轉載:英國王室出訪,著裝色彩傳達善意

英國王室出訪,著裝色彩傳達善意

劍橋公爵夫婦於本週到訪波蘭和德國,兩人的第二次歐洲之旅之所以引人注目,是有很多原因的。
首先,此行作為德國報章口中的「王室魅力攻勢」獲得成功,「新一代」王室成員以使節的身份讓歐洲人放心:英國脫離歐盟並不意味著大家不能做朋友。其次是這樣一個事實:與到訪法國的第一趟歐洲行不同——這個年輕的王室家庭此番是舉家出遊,3歲的喬治王子(Prince George)和2歲的夏洛特公主(Princess Charlotte)加入了他們父母的行列。再次是這家人巧妙利用著裝,展示了一幅關於友誼和文化意識的協調畫面。
6月17日,華沙,劍橋公爵夫人身穿亞歷山大·麥昆西裝裙套裝。
6月17日,華沙,劍橋公爵夫人身穿亞歷山大·麥昆西裝裙套裝。
POOL PHOTO BY ARTHUR EDWARDS
確切地說,是一幅色彩協調的畫面。
時至今日,外交官和政治人物以自身著裝為交流工具的做法,在其工作中變得越來越常見——我們對此有期待,他們也為此做規劃。不過通常而言,重心會被放在女士的穿著上,而且主要是領導人配偶的穿著,這在某種程度上是因為他們往往被分派扮演一個要讓衣著為自己代言的角色。
劍橋公爵夫人在波蘭之旅中身穿艾爾丹姆(Erdem)。
劍橋公爵夫人在波蘭之旅中身穿艾爾丹姆(Erdem)。
WOJTEK RADWANSKI/AGENCE FRANCE-PRESSE — GETTY IMAGES
起初,這種事是以支持本土產業的面貌出現(比如,穿上你自己國家的設計師的作品,以讓他們的名字舉世皆知。)後來又演化出跨越國境的象徵性:穿上所到國家的設計師或出生於該國、後來移居你的國家的設計師的作品,由此宣告你很關注東道國的創意群體。無論如何,一個難免被問及的問題會讓這種心思得到顯露:「你身上的服裝是誰設計的?」
不過現在,我們似乎進入了某個新階段。
在德國逗留的最後一天,劍橋公爵夫人身穿由Emilia Wickstead設計的連衣裙。
在德國逗留的最後一天,劍橋公爵夫人身穿由Emilia Wickstead設計的連衣裙。
POOL PHOTO BY CHRISTIAN CHARISIUS
本名為凱特·米德爾頓(Kate Middleton)的劍橋公爵夫人,在正式出訪印度加拿大美國之際都行之有效地同時採取了上述兩種策略,這一次也是如此——在華沙出席一場慶祝英女王生日的派對時,其著裝有的來自亞歷山大·麥昆(Alexander McQueen)、凱瑟琳·沃克(Catherine Walker)、珍妮·帕克漢(Jenny Packham)等英國品牌,有的則出自波蘭設計師戈西亞·巴克齊斯卡(Gosia Baczynska)之手;在柏林出席一場招待會時,她穿著出生於德國、目前在倫敦工作的設計師馬庫斯·盧普弗(Markus Lupfer)的作品;在德國海德堡參加賽艇比賽時,她穿的則是雨果·博斯(Hugo Boss)。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兩個時刻,是身穿同主題服裝的劍橋公爵一家抵達波蘭和德國,一同下飛機之際。
為什麼是那樣的時刻?因為所有家庭成員都在其中啊!
上週三,海德堡,劍橋公爵夫人身穿一件珍妮·帕克漢長裙。
上週三,海德堡,劍橋公爵夫人身穿一件珍妮·帕克漢長裙。
POOL PHOTO BY MARIJAN MURAT
舉個例子,在華沙下飛機的時候,他們的著裝(主要)是波蘭的代表色——紅白兩色的和諧交融:公爵夫人身穿白色的亞歷山大·麥昆;公爵身穿海軍藍套裝,內襯白色襯衫,系紅色領帶;夏洛特公主穿著帶皺飾的紅白兩色連衣裙和紅色鞋子;喬治王子則穿著紅藍格子襯衫和海軍藍短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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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一,華沙,劍橋公爵夫人身穿由波蘭設計師戈西亞·巴克齊斯卡設計的長裙。
上週一,華沙,劍橋公爵夫人身穿由波蘭設計師戈西亞·巴克齊斯卡設計的長裙。
RADEK PIETRUSZKA/EUROPEAN PRESSPHOTO AGENCY
在華沙來了一場極具視覺風格的亮相之後,他們又在柏林以同樣經過精心編排的方式登場:公爵夫人身穿凱瑟琳·沃克的普魯士藍——又稱柏林藍——外衣連衣裙,威廉王子系著同色系的領帶,夏洛特公主身穿藍白兩色碎花裙,喬治王子則身穿相襯的淺藍色襯衫,下身還是(海軍藍)短褲。
不論有沒有人聽到被含糊不清地傳達給停機坪上的那些官員的外交辭令,都不要緊:這些畫面讓親眼目睹的每一個人——或者讀到相關信息的人,或者上Instagram的人——準確無誤地接收到了為他們準備的更豐富的訊息——不論在任何平台上,其含義都顯而易見。單個設計師不及顏色產生的實際效果重要。
在柏林出席一場招待會時,劍橋公爵夫人穿著由出生於德國、目前在倫敦工作的設計師馬庫斯·盧普弗設計的長裙。
在柏林出席一場招待會時,劍橋公爵夫人穿著由出生於德國、目前在倫敦工作的設計師馬庫斯·盧普弗設計的長裙。
POOL PHOTO BY SEAN GALLUP
有趣的是,梅拉尼婭·川普(Melania Trump)最近隨川普總統出訪法國時,也曾依照色彩隱含的訊息進行穿搭:幾乎每一套著裝都以紅、白、藍的某種組合為特色,那是法國和美國國旗的顏色。
這兩個案例中,重點不在於改變一個品牌的商業前景,而在於對東道國的國家身份和歷史予以認同——在於找出一個交匯點。
像加拿大總理賈斯汀·杜魯道(Justin Trudeau)的主題襪一樣,這種經過仔細考量的色彩策略,是用以應對外事活動著裝挑戰的可行方法。你不必對時尚有任何了解就能明白色彩背後的含義。
不妨拿它和潘通(Pantone)政治學作比。我們肯定會看到它越來越多地發揮作用。